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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外人。

不是他亲近叶炽这个师尊，而是两人的本源之力像是系出同源，千丝万缕的联系让两人生而亲近。但通过素青，叶炽隐隐知道，天地造化万物，但万物一旦有灵，特别是像素青小旋那样的本源之体，应当是世间只有一个的。

她和席衡这般不是天生的本源之体，但既然掌握了一种属性的本源之力，逻辑上同素青他们也差不多的。

所以，一方面叶炽之前那么潜心的带着剑宗的弟子们感悟本源之力，其实是白费功夫；另一方面则是叶炽和程昭节的同时存在有些解释不通了。

程昭节和暮星还不一样，暮星属于和山紫一样的天生灵体，她有治愈之力却无本源生机，只能靠着本源生机的哺育成长，但程昭节则是独立拥有本源之力的人，有父母，这本源之力还是自出生就带来了，从这个角度讲，和叶炽这种后天体悟到的以及素青那种天地本源造就的，又都不一样了。

叶炽的脸纠结成一团，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。

看着昏睡不醒的程昭节，她不禁嘟囔道：“你到底是谁呀？”

她对前世今生没什么兴趣，也不喜欢太狗血的桥段，所以不管程昭节有着怎样的来历，都只能是她徒弟。

谢青崖走进来：“还能是谁？听说过那句话没有？”

叶炽一愣：“什么话？”

谢青崖幽幽的道：“天地晓众生疾苦，为苍生赐福，岁万年一诞，是为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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