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为什么不做妓?(第2/2 页)
金豆偷偷看着他的侧脸。
棱角分明,眉头微蹙,脸上却是平和。他四十岁不到,头发是与年龄不相称的灰白,脸上却没有丝毫褶皱。
她很少看到云墨怀蹙着眉头的样子,他跟人说话时总是带着浅浅的笑,温文尔雅,据说在外面云墨怀很凶,只不过来花间楼总要给谭妈妈一点面子。
云墨怀是花间楼的常客,不过从来不点姑娘。
他在谭妈妈这里有特殊的地位,只要他来,谭妈妈会放下手中所有的事,花间楼任何人都要听他的差遣。
或许他跟花间楼有什么生意往来,大人物的事,是小金豆这个下人接触不到的。
但是除了小金豆,没有人知道,云墨怀常常一个人来后院僻静的地方坐着。
云墨怀待小金豆是不同的,第一次见面时,小金豆正在求谭妈妈签卖身契,同意让她不做妓女,一辈子做下人。
谭妈妈很生气,她领小金豆回来,就是想要她做妓的,她长得水灵。
但没想到这丫头这么倔,干活勤快就是不愿意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妓女。
谭妈妈赶她走,她不肯,抱着谭妈妈的腿哭:我太饿了,给我口吃的,我一辈子做下人就行,给我口吃的。
她的勤快大家都看在眼里。
这时云墨怀进来了,谭妈妈立刻换了一张脸,温和而柔媚。
我都听到了,就卖我个面子,依了这丫头吧,花间楼总不会多一个下人吧?人家不愿意,你总不能逼良为娼吧?云墨怀帮小金豆求情。
谭妈妈只好签了那卖身契。
小金豆休息时偶尔会在后院碰上云墨怀。
后院在前院外面,比前院要僻静得多。
除了小金豆,没人会来收拾这儿。
慢慢地,云墨怀也会跟小金豆聊上几句,随便聊聊,有时她能看见云先生的笑。
在花间楼久了,难免思春。
小金豆会梦见云先生,她不骗自己,这个男人不一样,虽然比自己老很多,但年轻小伙子没有他身上那种气质。
她总觉得跟云先生很亲切,甚至会梦见云先生。
有时候,她白天听多了淫词浪语,晚上睡觉前也会期待云先生能到自己梦里来,可惜她根本不知道男女是怎么做爱的,梦中的云先生很模糊。
即便如此,梦见云墨怀已经成了最让小金豆快乐的事。
小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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