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计迦楠笑了笑。

宁硕微怔。

这是半个多月以来，第一次见她露出来的这种，完全没有牵强的笑，不像在安抚他，让别人放心。

“宁硕哥。”

“嗯？”他伸手摸摸她细长的眉，马上就理解了，“睡不着？”

“嗯，不困了。你不睡吗？你去睡吧，我不用守着的。”

“我也不困。”

宁硕把手上的打火机丢床头柜上，拿起杯子倒了点温水，再坐到床上去小口小口地喂她。

计迦楠一边喝水一边伸手去摸他的打火机。

宁硕都看在眼里，喂完了调侃她：“怎么还是喜欢偷哥哥的打火机？”

“这是我的。”

他莞尔：“这怎么就变成你的了？我不是要回来了？”

“夫妻共同财产。”

“……”

宁硕放下水杯，伸手去捏她的脸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计迦楠笑着躲，但是她整个上半身还是无法动弹，所以也躲不了多远，只能偏开头。

宁硕怕她动作太大牵扯到伤口，马上松开了手，再在她刚放松之际附身堵住她的嘴。

“唔。”计迦楠眨巴着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五官，好帅。

光线穿过两人眉眼之间，仿佛把彼此心里的情动都照亮出来了。

“夫妻，共同财产？那也是共同的啊。”他如泉的嗓音在深夜勾人心魄。

计迦楠小心翼翼，又无所畏惧：“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，这条法律我说了算。”

他低低地笑：“这样啊，那你以后，每次都给哥哥点烟？”

“……”

计迦楠睁大眼睛，随后怂怂道，“我，我还没好呢。”

宁硕摸她还打着石膏的手：“你刚刚用哪只手作案的？点个烟不成问题，做别的都没问题。”

“……”什么别的。

出院

一整晚, 宁硕在病房里陪着清醒的计迦楠。

这是两人半月以来第一次这么亲密无间，一起感受天际一点点泛白，由灰转亮, 一起透过病房的窗户看宁洲湾那片海的日出。

破晓时分, 计迦楠重新睡着。宁硕给她仔细盖好被子，准备等第一波医生来查房, 再看护士给她插针输液, 忙完再去休息。

小姑娘现在很容易哭，有时候已经冷静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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